问道手游花妖厉害吗(问道手游花妖厉害吗知乎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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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沿拓展:问道手游花妖厉害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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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雪崖
这是一个远离尘世的地方,架在崖上的浮桥,是与外界唯一的通道。
我的房子隐没在竹林尽头,崖边的开阔地上,种满紫罗兰花。
在这个四季不分明的世外仙境里,总有一抹白色,那是雪崖上终年不化的积雪。
小时候我问外婆,为什么雪崖上的雪永远都不融化呢?外婆说,是因为有人在崖边伤了心,于是这地方的霜雪再也不能化。
我是雪崖的主人,独孤雅雪。说白了,我是紫罗兰花的花妖,所以只有雪崖的紫罗兰可以在雪中盛放,开出漫天清冷妖娆的美丽。
从化成人形开始,我便过着与一切风花雪月、世俗烟火相去甚远的生活。与风情万种的“妖”相比,我更像是一个道姑。
那日我照常去雪崖下的冰湖取水,却在浮桥上被一个人截住。
他梦游般冲过来抓住我:“宛尘?宛尘!你怎么会在这儿?”
“公子,你认错人了……”
“宛尘,你不认识我了吗?发生什么事了?我找了你很久……”
“公子,你真的认错人了,我是雪崖主人,不是你要找的宛尘!”我几乎想浇他一桶冰水,好让他清醒过来。
“你……你真的不是?可是你像她……一模一样……”他还是不信。
“世间长得相像之人何其多,有什么可奇怪的。”我冷冷说道,捡起水桶转身要走。
“的确,你不是她……她不会这样冷冰冰地对我……”
他失魂落魄,黯然了一阵又说:“对不起,我把你的水弄洒了,我再去帮你取一桶吧……”
我看着这个痴痴傻傻的人,难道人世的男子,都如他这般么?
他把水桶还给我,好奇地望向四周:“姑娘,这里就你一个人住?这么偏僻的地方,我没想到竟然有人……”
“你是怎么进来的?!”我突然警觉起来,反手擒住他“没有我的许可,任何人不可能踏上雪崖半步!”
“姑娘你别误会,我没有恶意……我看见崖上的紫罗兰花开得很好看,就想上来看看,没想到遇到了你……打扰了,后会有期!”他挣开我,一转眼不见了踪影。
“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,居然抵抗得了林子里的瘴气?”我暗想。
浮桥上躺着一管晶亮的东西,我俯身拾起,是一只玉风笛,笛尾系着一颗水滴形的琥珀。想必是那公子的东西,在刚才的拉扯中被我拽掉了。
我抚弄着笛子心想,他还会再来的。
二、落桐山庄
山庄建在杭州城最繁华的地方,依山傍水,富丽恢宏,可它在我眼里,只是一座冰冷的、没有生气的宅子罢了。
山庄里种满高大浓密的梧桐树,使这里愈显苍凉。师傅说,桐花落满小径时,山庄最美,于是“落桐”便成了它的名字。我是这里的主人,上官梦怡。
从记事起,山庄就只有师傅,师妹宛尘和我。我与宛尘自小就在一处,打打闹闹着长大,竟也从没觉得孤独。我喜欢她,就像喜欢另一个自己,我以为我们厮守到天荒地老是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。
然而一年前,师傅与宛尘不辞而别,只留下一封信:梦怡,师傅走了,不能再保卫山庄。无论发生什么事情,你都要守住山庄,它是你父母毕生的心血。不要找我,也不要找宛尘,这颗琥珀是宛尘留下的,你带在身上,或许可以保护你。
我握住琥珀,只觉五内茫然。我最深爱的师妹,她化成了一颗琥珀。
如今,偌大一个山庄只剩我一人。桐花倏忽落下,和我无边无际的孤独一起,入土成泥。
我不曾想到,会遇到一个与宛尘有着相同容貌的女子。只是那女子的眉目间,有着不可触碰的清寒。这让我爱了许久的容颜,却不是宛尘。
从那个不似人间的地方回来后,我不断想起她的名字。直到发现笛子遗落在与她相遇的浮桥上时,我才决定再去那个地方。
三、花心动
清晨,我推开屋门,不出所料,那公子默然站在篱外,像个无辜的孩子。
“对不起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
“你的东西,物归原主。”我把笛子还给他,绕过篱笆,附身去采紫罗兰花瓣上的露水。
“采这个干什么呢?”
“酿酒。”
“沏茶不是更好吗?”
“我没那么风雅……”
“以前我师妹是用桐花酿酒的……”
“我不是你师妹……”
“我可以试试吗?”
“不可以……”
安静。我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分。抬起头,他正抿着嘴,安静地看着我,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满含了委屈。
我的心微微紧缩,把瓶子递给他:“你采吧,小心些别把花瓣弄伤。”
他瞬间高兴起来,眉眼都是笑意,潋滟如初夏的紫罗兰花。
我在他身后,看着他不自觉弯起嘴角,指尖温柔地滑过花瓣,好像有什么东西,从心底复苏开来,漾起细微又温暖的触感。
“好了。”他得意洋洋,“我还找到了一朵六瓣紫罗兰呢!”
“在哪里?我养了这么多年,还真没见过六瓣的……”
“怎么样,还是你师兄厉害吧?”
“我不是你师妹!”
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你的样子总让我产生错觉……”他连连道歉,神情既凄恻又悲伤。
“算了,你走吧……”
“我可以再来吗?”他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“若无事,最好不要……”我极力抑制住狂跳的心,语气依旧冰冷。
他似乎很失望,摇摇晃晃地走了。风吹起他的衣襟,一身白衣,翩然胜雪。
四、相见欢
我取回笛子,心却留在了那里。
老天爷也不是一味荒唐,宛尘走了,却出现另一个与她有着相同面容的女子,让我魂梦难安。
两次到雪崖,两次碰钉子碰得狼狈不堪,可一看到她的脸,我就舍不得离开。
与她一起采露水时,我又产生了幻觉。
小时候,我领着师妹摘桐花,见她摘得比我多,就使坏把她的筐子藏到树上。她拿不到筐子,急得哭起来,我用桐花编了花冠献上去赔罪,她才破涕为笑。
再大一点儿,师妹用桐花酿酒,我再编花冠给她戴时,她垂下眼帘,两腮桃红一片。
模糊的幸福过后,她冷冷提醒我“我不是你师妹!”
是的,她不是宛尘,她那样孤傲的性子,怎会愿意被当成替代品?
我只能离开,巨大的空洞排山倒海而来,原来自己,一直都是那么孤独。
师傅,宛尘,其实我一点儿都不坚强。当那个我不知道与落桐山庄有着什么仇怨的青龙山庄发来战书时,我竟不知所措。除了一身没用的武功,我什么都没有。
五、罗兰酒
当你已经习惯了孤独的生命突然闯进另一个人,你会不自觉去牵挂他。
我仔细端详着镜中的脸,猜度着宛尘的样子。其实我是羡慕她的,即使不知身在何处,也能被他那样牵挂着。
某次,他皱着眉头认真问我:“其实你是个很善良的姑娘,为什么非要用冰把自己包起来呢?你看你都不笑的……”
他不会明白,一个从来不知世间人情为何物,日日望断雪崖冰湖的妖,要用什么来让自己变得温暖又明媚。
一日黄昏,上官公子再一次不请自来,靠在门楣上脸色苍白、两眼发直。
“你这又是如何?丢了魂儿似的……”我被他吓了一跳,语气不由得放缓了些。
“有酒吗?”他有气无力。
我搬出刚酿好的罗兰酒整坛放到他面前:“你来得真巧,这么多够喝了吧。”
“雅雪,求你别这么冷冰冰地跟我说话。”他用漆黑的眸子看着我,那疲倦和哀伤似乎要流溢出来。
如果能让他好过一点儿的只有宛尘,那么我对他的难过爱莫能助。我有宛尘的脸,却没有她的心。
几日不见,他变得消瘦而憔悴,平日里落拓俊逸的上官公子,此时像个受了伤却无家可归的孩子。
“我陪你喝一杯吧。”我叹了口气,为他斟上酒。他不理我,灌水般一杯接一杯。
“这罗兰酒后劲大,你这样喝法很快就醉了。”我轻轻移开他的杯子。
“那多好,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来找你?”
我不再管他,把玩起笛子上的琥珀。
“宛尘……那是宛尘……”他一把夺过笛子,把琥珀捧在手心里,满眼温柔。
“放心,我不会抢你的师妹。”
“你知道吗?宛尘变成了琥珀,我一直带着她……我们从小就没分开过,我把她带在身边,永远陪着她……”他醉了,倒在我怀里。
我承着他的重量,一动也不敢动。两颗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滴落在我的手心里,灼人心肝似的滚烫。
他安静地睡着了,终于不再难过。他梦里的师妹,一如既往眉目宛然。
我的嘴唇不受控制似的吻上他的额头,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。
“独孤家族的人,天生无泪。流泪的那刻就是生命衰微的开始。雅雪,永远不要为了男人流泪,不要为了男人,断送掉生命!”
外婆的话让我心头一凛,生生忍住泪水。她告诉我不要流泪,不要动情,可她没告诉我,独孤家族的人,都泯于情殇。
翌日,他醒来:“我走了……昨天,对不起……”
我默默送他出门,浮桥上的落日照得他背影昏黄,寂寞如深秋的梧桐树。
六、琥珀泪
“师兄,如果有一天我流泪了,泪会化成一颗琥珀。你要记住,它叫’琥珀泪’,你一定要随身带着它……”宛尘走的前一天,曾幽幽对我说。
“傻丫头,你又在胡思乱想了。你从小就爱哭,我怎么从来没见过眼泪变成琥珀呢?”我没有当真,以为她只是多愁善感罢了。
现在后悔莫及已然晚矣。
我失魂落魄在街上游逛,竟不知不觉站在了雅雪门前。
她陪我喝酒,难得温柔起来。视线渐渐模糊,大脑一片混沌,雅雪变成宛尘,宛尘又变成雅雪……心在幻象里撕扯着,醉倒在她肩头睡去的刹那,我突然哭了。罗兰酒的清苦,一直苦到心里。
醒来时,天已黄昏。我对她说“我走了”,她如同往常一样安静无语。
雅雪,对不起。你吻我时我装作什么也不知,因为我无法爱你。我好像已被锁进了琥珀泪中,永生永世不得解脱。
浮桥上落日如血,万籁俱寂,我只能听见自己迟滞的脚步,窸窸窣窣,直至无声。
七、落桐殇
不知过了多少时日,许是冬天来了。
这天,突然下起雪来。记忆中,只有十年前外婆过世时,雪崖下了一场雪。
上官公子已经三月未来,我隐隐记得上次他说过,几个月后落桐山庄与青龙山庄会有一场恶战。如果日子没记错,应该就是这几日。
心下惶惶不安,想去寻他又不知何处去寻。辗转打听到落桐山庄时,附近的人说上官公子已经离开一月有余,不知去了何处。
我恍恍惚惚回到雪崖,在桌旁呆坐,不知不觉竟睡着了。
“雅雪,雅雪……”微弱又熟悉的声音。我猛地惊醒,跑去拉开门。一个高大的人影跌进门来,还没来得及说话便晕了过去。
他伤得很重,伤他的青龙镖上,浸了剧毒。我掰开他紧攥的手,那颗琥珀发着幽幽的光,丝毫未损躺在他手心里。我明白了,那是他心爱女子的眼泪,他舍不得让它碎落。
我把仅存的一颗紫冰丸放进他嘴里,希望丹药的寒气能抑制毒气扩散。毒镖碰到验毒花汁,花汁立刻变得黑紫。我倒吸一口凉气,这种毒,几乎无药可解。
上官公子脸色惨白,气息微弱。如果没有解药,他恐怕撑不过天亮。
我跪在床边,攥着他冰冷的手,自己也忍不住微微发颤。“怎么办?怎么办?梦怡我怎么才能救你?……”
他手中的琥珀无声滑落,“啪”的一声脆响。“琥珀泪……对,眼泪!”我仿佛被闪电击中,“有救了,他有救了!”
独孤族虽为花妖,却世代饮冰茹雪,清心修炼。她们从不动情,没有眼泪,可一旦流泪,泪水凝百花精魄,是最好的百毒解药。只不过,这种解毒方法从没有人试过,因为其代价是放弃生命。
“雅雪,永远不要为了男人流泪,不要为了男人,断送掉生命!”外婆的话咒语一样在耳边炸响。
天色已经发白,他的脉搏,越来越微弱。
“梦怡,谢谢你突然闯进我的生命,让我明白了世间人情何等珍贵。今夜以后,忘了雅雪,好好活着……”
我摘下那朵被他发现的六瓣紫罗兰,花瓣上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。温润的泪水滴进花蕊,我的心也在慢慢融化。没想到像我这样冷冰冰的人,竟有如此温暖的眼泪。
饱溢了泪水的花瓣化成药丸送入他的身体,微弱的精光中,他的生命一点点复苏起来。
“梦怡,你又活过来了。”我看看微亮的天色,长舒一口气。
他醒来之前,我在他的唇上留下最后一吻:“梦怡,你要记住,我是骄傲的、总是对你横眉冷对的雅雪,也是情愿用命唤醒你的雅雪。我不要做宛尘的替身,所以,我宁愿你忘了我……”
他睁开眼时,我对他露出二十年来第一个笑容。
“老天爷,你竟然笑了,我一定是睡糊涂了……不过你笑起来真好看……”
“你话太多了,乖乖把药喝了,很快就能好起来了。”
“不行,我得马上回去,山庄不能没人守……”他挣扎着要起来。
“上官公子,你太任性了,早知道这样我应该把你打晕。”我拗不过他,只得扶他出门。
“带上这个,它能保护你。”我把随身的佩剑放到他手里。
“谢谢。我走了,你保重。”
他走了,我的“再见”没说出口。也许,再也见不到了吧。
七天之后,我的身体会化成一片紫罗蓝花瓣,静静飘下雪崖,与那一寸寸成为秘密的相思一起,碾落成泥。陌上人如玉,公子世无双,陪他有过那样一段快乐的日子,足够了。
第七天,我的感官几乎全部消退,只能听见一点儿微弱的声音。
“雅雪,雅雪!”我一定是出现幻觉了,也许大限将至。
然而有人未经我同意破门而入,我们最终免不了一场死别生离。
“雅雪,我都知道了,你为什么要救我……”他抱起我,那怀抱温暖得让人想要永远沉睡下去。
“我没事,过几天就好了……”
“你别骗我了,我都知道!雅雪,我要怎么做才能救你?千年人参,万年冰莲,我都可以给你找来,只要能救你……”
“没用的,梦怡。你安静点儿,让我歇歇。梦怡,把我葬在冰湖里,有空就过来看看我。”
“不会的,你以前那么厉害,对我那么凶,你怎么会死呢……”他紧紧抱着我,泪水滴落在我唇边。
“乖,不要哭。吹笛子给我听好吗?”我拍拍他的手,像哄一个孩子。
他吹起那曲《花心动》,我看见那天清晨,我们一起采露水。他回头冲我笑,笑容暖得倾世倾城。
只怪他太美好,只怪情爱的滋味太诱人,让人不惜赔上性命,也要去尝一尝。我轻轻飘起来,在他深黑的眸子里,静静睡去……
八、雪崖祭
面对敌人的轮番进攻,我渐渐体力不支。毒镖向我射来时,琥珀突然飞了出去。
“不,宛尘……”我飞身抓住琥珀,毒镖打进身体。
我踉踉跄跄往前跑,看到雅雪时,终于放心地晕了过去。
不知睡了多久,我终于醒了。我以为自己命大,却不曾想到,是雅雪,用自己的命救了糊涂的我。
当我知道一切时,什么都来不及了。
我抱起雅雪,她像花瓣一样轻,她的眼睛,干净如冰湖深处湛蓝的水。原来安静的、不再冰冷的她这样美。
她连一片花瓣都舍不得伤,可她自己,却比花瓣还脆弱。
为什么她的眼泪救得了我,我的眼泪却于事无补?
她在我怀里安详地闭上眼,如同睡着了。她唇边浮起最后一抹笑意,圣洁如雪崖上终年不化的积雪。
雪崖下起大雪,七天不停。
我没有再回落桐山庄,把她葬入冰湖后就一直在湖边坐着,不分昼夜。
我们两个,是世间最孤独的人,那就这样互相守着,做个伴儿吧。
“雅雪,你把我从琥珀泪中救了出来,却又将我锁进罗兰泪里。也许,我是个注定被永生永世锁在泪里的人。”
我靠在树下,用木头刻一个小人儿,小儿的衣襟上,刻了一个“雪”字。雪崖突然罗兰盛放,雪融了。
晃晃日光中,我看见她从崖边向我走来,笑容嫣然。
完
(原简书标题《梦忆雪崖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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